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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教育:最穷的孩子也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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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人 网站 2005-10-23
“对于本地访日活动,您对哪个项目印象最深?”看到日本外务省问卷里的这个题目,我毫不犹豫地写下了我的感想:在儿童福利院和小孩子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最快乐,也印象最深刻。
这次访问是日方安排的,为期10天,先后访问了日本外务省、防卫厅、文部省,作为关注中日关系的记者,获得了许多一手的资料,对工作自然大有裨益,却独独对小孩子感兴趣,这在外人看来似乎有些不正常,日本驻华使馆的福永先生打电话询问感受时,听到我的答案也似乎有些意外。
我所访问的儿童福利院名叫至诚学园,隶属东京都,我们一行四人去访问的那天是9月9日,毛泽东逝世纪念日。
进入会议室,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份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颁发的感谢状。石原慎太郎,就是那个在中国媒体上屡屡出现的著名右翼政客。这份感谢状大意是感谢至诚学园院长高桥利一对教育所做出的贡献,值得注意的是,它是“感谢”而不是“表彰”或者“表扬”,让我这见惯了官方表彰的人大为惊诧。
接待我们访问的就是校长高桥利一,他的父母拿所有财产办了这个机构,他继承了这份事业。分宾主落座后,高桥介绍说,学园资金来源是国家、地方、个人共同负担,其中国家拨款55.4%,东京都地方政府拨款29.1%,其他便是自筹资金。学园收养了76歌孩子,其中孤儿不到10%,多数情况是父母由于酗酒、有精神疾病等原因无法正常抚养孩子。
可以这么说,在日本这个比较富裕的社会里,我们见到的是无法享受父母之爱的孩子们,不能断定他们是最穷的,但算作“贫困生”应该并不过分。
然而,这些孩子的状态令人惊诧。
他们住的房子是一套大的单元房,两个人一间屋,里面有厨房、卫生间。当校长带着陌生人走进来时,一个调皮的孩子做起了鬼脸,看到我的相机马上跑开了。就在校长介绍情况时,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子抱着校长的大腿叽里呱啦一通日语,校长歉意地冲我们笑了笑,没有斥责这个孩子,当我们试着和他打招呼时,小孩子脸红红地跑开了。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小人书。
另外一间屋子里,一位“男家长”(只能这么叫了,他们不是老师)在陪两个小女孩画画,看到我们的相机,无论“男家长”怎么劝说她们也不肯看镜头,后来聊天时发现,这位“男家长”的庆应大学政治系的毕业生,毕业时曾经在这个学园实习,后来在企业工作了几年后,对于此地无法忘怀,于是辞去待遇优厚的工作来到这里。庆应大学和东京大学齐名,两所高校的地位相当于中国的北大和清华。
公平地说,孩子们的衣服显得很土,也不是特别干净,但他们呈现的是真实的状态,没有任何虚伪和做作,学园是他们的家,他们不必惧怕“家长”,不必仰视他们的校长,他们从心底里发出的快乐和童真的眼神让我震撼。从这个小小的学园里,我看到了日本的厉害之处,最贫困的孩子,也这样真实地、有尊严地活着,没有像西安的小学生一样用夸张的语气欢迎“连爷爷”的到来。不用再查阅日本的义务教育普及率了,一个好例子足以说明一切。
高桥利一告诉我们,日本1947年就颁布了《儿童福利法》,只要是孤儿,不问国籍,全部由政府收养,保证完成高中教育。那个时候,二战结束刚刚两年,日本处在极端贫困的条件下,许多家庭连维持生计都困难,许多孩子只能赤着脚去学堂。再往前推,日本在1868年明治维新时就实行全民义务教育,有的地方官因为无法完成义务教育的任务而剖腹自杀。
一个把教育办成这样的国家,你如何去跟它竞争?即使全力以赴今天取得优势,那么,明天呢?GDP只是今天的表现,而教育决定着将来。
校长介绍完情况后,我们和一群不到10岁的孩子们玩起来,其中一个孩子说:“他的理想是长大了开个面包店,如果朋友来了不能免费,但可以给与优惠,一个面包500元,我5元卖给朋友,不,一元就可以了!”
真实的、有尊严的生存,真实、可以实现的理想,这,就是我所看到的日本的“贫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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