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09-10-21
中国的常春藤,会不会是一场春梦
文/张鸣
教授可以自由地转到哈工大去吗?如果真的有人想这样转一下,那么联盟之内的两所大学,不是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人事关系调转吗?即使是交换学生,考上哈工大的学生,想要转学北大清华,能办到吗?当然,我们也许不必过分苛责这些学校。在行政化高度捆绑下的大学,能横向做一点合作,多少体现了这些大学领导人,还不满足于给教育部看摊,想有点自主的作为。可惜,这点自主动向,实在过于可怜,可怜到了让人看了心酸的地步。可是,即使这样,还要把自己吹成中国的常春藤。这就不是可怜,而是可笑了。中国的常春藤,也就成了一场可笑的春梦。美国的大学有常春藤联盟,中国人也不甘寂寞,拉起了自己的常春藤。有报道说,北大、清华、复旦等九所中国895大学,结成联盟,开展学生交换,互相承认学分以及联合培养人才的合作。
很长时间以来,中国人喜欢学美国,高等教育尤甚,只是学的很有中国特色。人家根本性的东西一定不学,比如学术自由、大学自治和教授治校。皮毛的,形式上的东西,一定会学。甚至一样东西,只学表面,不问实质,比如研究生学制,人家硕士两年,我们也两年。里面的东西,则依旧坚持中国特色,弄成夹生饭。这不,人家美国有常春藤,咱们也一定要来个中国的常春藤。就像人家有NBA我们一定要有CBA一样。
教授可以自由地转到哈工大去吗?如果真的有人想这样转一下,那么联盟之内的两所大学,不是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人事关系调转吗?即使是交换学生,考上哈工大的学生,想要转学北大清华,能办到吗?当然,我们也许不必过分苛责这些学校。在行政化高度捆绑下的大学,能横向做一点合作,多少体现了这些大学领导人,还不满足于给教育部看摊,想有点自主的作为。可惜,这点自主动向,实在过于可怜,可怜到了让人看了心酸的地步。可是,即使这样,还要把自己吹成中国的常春藤。这就不是可怜,而是可笑了。中国的常春藤,也就成了一场可笑的春梦。
众所周知,美国的八所常春藤大学,原来只是一个体育联盟,跟教学和学术没有任何关系。人们习惯把哈佛、耶鲁、普林斯顿、哥伦比亚等老牌而且富有贵族气息的大学称为常春藤盟校,仅仅是人们的一种叫法而已。并不意味这这八所大学,真的像今日中国北大、清华一样,组成了这样的一个联盟,具有某种排他性的联盟。
教授可以自由地转到哈工大去吗?如果真的有人想这样转一下,那么联盟之内的两所大学,不是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人事关系调转吗?即使是交换学生,考上哈工大的学生,想要转学北大清华,能办到吗?当然,我们也许不必过分苛责这些学校。在行政化高度捆绑下的大学,能横向做一点合作,多少体现了这些大学领导人,还不满足于给教育部看摊,想有点自主的作为。可惜,这点自主动向,实在过于可怜,可怜到了让人看了心酸的地步。可是,即使这样,还要把自己吹成中国的常春藤。这就不是可怜,而是可笑了。中国的常春藤,也就成了一场可笑的春梦。最有意思的是,被叫做美国常春藤盟校的这些大学,固然资格比较老,而且贵族气息浓厚,但每个大学,其实都各有特色,都是私立大学,校风、学风、背景各不相同。可我们这自称为中国常春藤的大学,固然属于当今中国大学里的翘楚,但个个面目相似,一色儿的官办大学,彼此间越办越像,经过评估之后,就更像了。即使这样的相像,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在这些学校都是封建诸侯,彼此之间,选课和学分都不能互相承认,还得经过联盟开会才认账的。
在大学行政化的今天,即使教授可以自由地转到哈工大去吗?如果真的有人想这样转一下,那么联盟之内的两所大学,不是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人事关系调转吗?即使是交换学生,考上哈工大的学生,想要转学北大清华,能办到吗?当然,我们也许不必过分苛责这些学校。在行政化高度捆绑下的大学,能横向做一点合作,多少体现了这些大学领导人,还不满足于给教育部看摊,想有点自主的作为。可惜,这点自主动向,实在过于可怜,可怜到了让人看了心酸的地步。可是,即使这样,还要把自己吹成中国的常春藤。这就不是可怜,而是可笑了。中国的常春藤,也就成了一场可笑的春梦。985重点大学,重大事务也是教育部主导,招生、课程设置和毕业都处在教育部的监控之下,连本科和研究生的分数线都统一规定。有的人比较刻薄,认为中国只有一大学,那就是教育部大学,所有的大学,无非是教育部大学的分校,北大可以叫中关村分校,清华叫五道口分校,人大是黄庄分校。还有的人(美国常春藤盟校的耶鲁校长)更刻毒,竟然说中国没有一所真正的大学。当然,我们不能这样刻毒,必须承认中国还是有大学的,而且中国的常春藤盟校,还是重中之重的大头。但即使是这样的大头,也没有实行各国大学的通则,学术自由、大学自治和教授治校,而且同质化的倾向非常严重。既然如此,结成联盟干嘛呢?仅仅是为了交换学生吗?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呢?清华的教授可以自由地转到哈工大去吗?如果真的有人想这样转一下,那么联盟之内的两所大学,不是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人事关系调转吗?即使是交换学生,考上哈工大的学生,想要转学北大清华,能办到吗?
当然,我们也许不必过分苛责这些学校。在行政化高度捆绑下的大学,能横向做一点合作,多少体现了这些大学领导人,还不满足于给教育部看摊,想有点自主的作为。可惜,这点自主动向,实在过于可怜,可怜到了让人看了心酸的地步。可是,即使这样,还要把自己吹成中国的常春藤。这就不是可怜,而是可笑了。中国的常春藤,也就成了一场可笑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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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报道
白毛女该嫁黄世仁的颠覆与混搭
作者:刘洪波
“白毛女为何不嫁黄世仁”,这个问题再度被激活了。
昨天《长江日报》报道说,文艺评论家熊元义在某高校讲学时,认为“白毛女应该嫁给黄世仁”的观点显示了对权钱的膜拜,现场遭到“90后”女生的商榷,有女生小谢认为白毛女应该嫁给黄世仁,有女生小蔡认为嫁给黄世仁还可以去做慈善。
其实,白毛女与黄世仁关系的新观点早几年就已经出现。文艺评论家引述这个观点,借以批判性地分析人们观念的变化,现场女生的商榷也几乎是前几年我所听到的观点的再现。
白毛女与黄世仁,是一个历史时代的文艺形象。他们的剧目成为革命意识形态宣传的经典之作,他们的身上传达着关于压迫/反抗的鲜明信息,包含着阶级身份、男女性别、欲望伦理与解放神学等一系列所指。
现在,时代在前进,观念在流变,固定在白毛女与黄世仁角色中的一系列符号,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解体。从接受美学来说,“白毛女不嫁黄世仁”不再是唯一的解释了,受众中出现了“白毛女可以嫁黄世仁”或者“白毛女应该嫁黄世仁”的解释倾向。
我想,将白毛女与黄世仁的关系从嫁与不嫁的角度上来把握,这本身就是一个当代化的意识抽取。原本,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嫁与不嫁问题,而是一系列更为神圣的革命逻辑。剧目中的问题,不是嫁与不嫁的选择,而是接受强迫与反对强迫的选择。
这就是说,不管是主张不能嫁,还是应该嫁,都离开了剧目原初的叙事轨道,在当下生活中删减了白毛女与黄世仁关系中的革命主旨,直奔婚姻关系这个流行主题。哪怕主张绝不能嫁,也只能说是一种新的阐释游戏。要说颠覆,大家都在颠覆,只是程度有异而已。既然如此,把坚持不嫁作为可取的态度,把主张可以嫁或应该嫁作为应当批判的态度,并不见得有力量。
当下婚姻已经变成较为纯粹的私人领域,这与白毛女与黄世仁在作品中的革命公意表达不同。私人领域是个人可以自主选择行为和态度的地方,既然如此,你说白毛女不能嫁,他说白毛女可以嫁或者应该嫁,都只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主张不能嫁和主张应该嫁,我看都不过是在以自己的标准评判他人的选择倾向。
值得注意的是游戏的公平性。既然白毛女与黄世仁的关系已被作为婚姻问题来讨论,那么它就脱离了历史中的革命主题。作为一个公平的阐释游戏,问题既然已经私域化了,那么就应该承认选择将会交给个人去做,而不能一面在私人领域内主张不能嫁,一面从革命逻辑来批判别的选择缺乏理想。同样,既在私人领域内主张可嫁与应嫁,也不能试图将不嫁论指为冥顽不化。不过,从现实情况来看,可以在私域与革命逻辑之间进行自我方便的混搭,这种情况可能是主要问题。
主张不嫁的人(如引出该话题的熊元义先生)说,“如果白毛女嫁给黄世仁,她会瞬间异化到另一阶层”。这里使用了异化的概念。为什么一个人瞬间发生了社会阶层的位移就属于异化?其实,贫困是对人的应然状态的否定,是一种异化力量,所以我们说要有免于匮乏的自由。既然把白毛女的讨论定位于婚姻而非革命,意识形态可以暂时放开,那么通过婚姻实现个人匮乏的免除,未必要定性为“异化”。
白毛女和黄世仁关系的当下解读,不过是一个革命宣传品怎样随着时代改变而失去其现实性的过程而已。作品需要回到历史的现场才能够被原义解读,就这个意义来讲,哪怕你努力进入历史去进行心理体验,可能还原的仍然只是一幅混搭画面,就像现在演“样板戏”,演出来的总让人觉得不正宗。哪怕是学富五车、情商极高的人,进行历史的同情性体验,恐怕仍然无法进入真实的历史,这也就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意思。
回到白毛女与黄世仁的关系上来说,你可以说在后现代语境下,颠覆历史上的价值观并不可取,不过以历史上的价值观来要求现实生活也同样不可取。历史场景变化之后,新的阐释不断登场,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人怎样创造有尊严的生活,个人理解可能不同,黄世仁可嫁不可嫁之所以成了一个问题,就是革命语境被现实抽离掉了的表现。你认为幸福要自己艰苦的奋斗,他认为幸福可以寻求可能的捷径,答案各异,而定论是真没有。(作者系《长江日报》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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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不嫁黄世仁,那是没读过大学
网络雷人雷语不少,明星赵薇为了爱国不嫁外国人,好似说出了当代中国女人的贞烈,但真的是每个人都这样看,那么许多跨国婚姻那么我们只能称为卖国了,所以从古到今,因为这样卖国的人还真不少,谁叫跨国婚姻太多了呢?
只是今天的女大学生很聪明的想出了“喜儿为什么不出嫁黄世仁?”的绝妙想法,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绝。当然,站在今天社会功利主义的现实观点上,该女大学说的未必没有道理,要不是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当三奶,四奶,甚至争着为钱出嫁给人呢?所以女大学生说出了符合今天不少女孩子认为的观点,那就是“读书读得好,不如出嫁得好”。
可是,我觉得黄世仁不坏,白毛女不嫁,但女大学生可以嫁,因为对于过去的黄世仁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万恶角色,在旧社会如何扮演压迫、凌辱百姓的地主恶霸角色,我们在今天同样也可以看到,只是今天的这样的角色不过换了一个身份,不再是地主罢了。
只要我们去看看重庆著名女英雄,全国劳模陈光明沦为腐败黑势力的保护伞就不难理解什么叫叫转换身份,所以许多“人大代表”与今天的黄世仁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就拿重庆许多扫黑落网的亿万黑社会亿万富翁老大们来说,在没有扫之前,他们不正是“代表人民说话的人大代表”吗?
毕竟价值观的转变,随着年代的改变,今天的女大学生想出了为生存出嫁黄世仁的点子来说,那并不奇怪。可是女大学能出嫁,但白毛女喜儿却不能,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忍受跟逼迫死自己爸爸的人睡觉的,而女大学生可以忍受跟杀全家的人睡觉苟合,那确实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所以该女大学生确实是非凡品啊!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批评女大学生为生存而生存“出嫁黄世仁”的观点,因为过去的黄世仁要真的放在今天来说,以他的金钱可以说是又一个“杰出的人大代表”,所以出嫁给有钱的黄世仁有这样的选择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该女大学生没有想到白毛女喜儿不是她,“觉悟”也没有她高,何况白毛女只是旧社会的人,没有今天的女大学生那么开通也不奇怪。
与今天的中国大学教育相比,我们伟大的大学教育教导出来的女大学生比,由于当时社会发展的局限,以及文化的原因,还有阶级的观念,方方面面的原因造成了喜儿白毛女与黄世仁的隔膜,那并不奇怪,所以女大学生质疑对,但未必又很对,所以女大学生自然能出嫁给黄世仁,但喜儿绝对是不可能在当时出嫁给黄世仁的。
因此白毛女不嫁黄世仁,我们可以告诉该女大学生,那就是喜儿没读过大学,所以千万别拿她跟你比,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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