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13-07-23
教育专家给“最牛高考班”泼冷水 魔鬼训练学生毁悟性
人民网北京7月19日电 （记者林露 实习生王玉雪）随着2013年高考成绩的公布，各省市所谓的 “最牛高考班”争相在媒体上炫耀，平均分数、一本上线人数、考上北大清华的人数，一个个令人眩目的数字让许多家长和考生趋之若鹜。但在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储朝晖看来，“牛校”、“牛班”的出现是教育资源不均衡的结果。“各个学校的发展本来应该是平等的，但由于人与人之间权利、资源配置等的不平等，导致了校际之间权利的不平等，这是“牛校”出现的根本原因。”
每年高考过后，各地的高考“牛班”都会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湖南师大附中高1018班40个考生中39个被保送到重点一本，其中26人保送到北大清华；山东青岛莱西一中南校09级一班的56名学生全部一本达线，全班平均分数649分……在中国这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国度，分数是“硬道理”，入读一所好高中被视为通向一所好大学的重要通道；办成一所“牛校”、带出一个“牛班”不仅成了学校的荣耀，俨然也成为了政府的政绩，于是乎，各种新的教育竞赛由此拉开，掐尖抢生源、严苛校规等各种“抢分”手段层出不穷。
“本来，学校之间发展应遵循一些基本规则，有一套校际伦理；学生受教育权利应是平等的，成长发展需求也具有多样性。但是，长期以来，校际伦理被打破了，多样性发展需求也未受到应有的重视，形成了学校的关注点集中在分数上面，所有学生都按考试分数排队，这样的教育理念和定位导致社会上一批“牛校”的出现。”
储朝晖说，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抗战前，还没实行全国联考，当时社会上的一批“牛校”，牛在教学质量、学生学业、学校社团生活丰富多彩。而纵观当下的“牛校”，给人共同的感觉都是在通过“魔鬼训练”提升学生的考试分数，让学生在一个方面发挥到极致。但是，“魔鬼训练”也带来了两方面的弊端。一方面造成“题海没志”，由于过度强调分数，学生没有生成健全的志向，造成30多年来高考头名学生后来的发展状况并不理想；另一方面，造成对孩子悟性的伤害，由于过度训练造成机械化、模式化的思维，毁损了悟性，影响到学生今后的长远发展。相比较而言，现在的“牛校”只是牛在考试分数方面，可以说处于一种不健全的状态。
我们需要的是现在这样的 “牛校”吗？这也许是个智者见智的问题。“安得良校千万间，普遍培养天下英才。”储朝晖一语道出了他的美好期望。他说：“政府应平等对待每所学校，不再把学校分成三六九等；高中要走特色发展之路，寻求多样化发展，同时强化校际伦理的建设；学生、家长需理性选择真正适合自己的学校。”储朝晖认为，是不是真正的“牛校”，更应该看的是学校里的所有学生在知识情感意志行为等多方面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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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 接
超级中学生源富集致 专家称有碍教育公平
“最强中学”屹立14年，今年高考包揽河北文理状元以及文科前十名
衡水中学：没对手 有隐忧
关于超级中学的风光，从来都是毁誉参半。对殷殷家长而言，超级中学是挤进一流高校的VIP通道；于地方政府来说，超级中学是官员政绩的得意之笔。
超级中学之所以引起非议，是因其根植于应试教育的土壤，它的名噪一时源于高分考生的保有量，它的最大标签系于名校生源的流水线生产模式。在多元取材、个性发展越来越成为教育通识的今天，超级中学多少显得有点老旧而不合时宜，然而这就是中国教育无可奈何却又真实存在的现状，我们或许可以从中窥到中国教育的发展纹理和改革滞点。
——编 者
在河北教育界，衡水中学堪称“巨无霸”，它甚至在官方网站上宣称，连续14年成为全省高考“最强军团”。眼下，这所位于衡水市区东南部的学校大门紧锁，唯一的侧门也被严格限制出入。校门外，一幅巨大的展板显示着今年的高考成绩，道路两旁的围墙上贴满了被北大、清华等名校录取的学生照片，长达百米，蔚为壮观。日前，记者来到了衡水中学。
一家独大
20年前还是薄弱学校，如今培养河北八成以上北大、清华生源
超级中学并不新鲜，衡中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最明显的与众不同就是衡中没有对手。其他超级中学尚有竞争者，未能一家独大。在北京，人大附中赫赫有名，但还有北京四中、北师大实验中学等能一争短长；在天津，南开中学如雷贯耳，但也有耀华中学、新华中学不相上下……但在河北，衡中没有对手。2012年，北大、清华在衡中共录取96名考生，占这两所大学在河北省录取总人数的86%。这一年，衡中还有20名考生被香港各大名校录取，21名考生被国外大学录取。总分600分以上的有2109人，本科一批上线率达87.8%。2013年，衡中包揽了河北省文理状元以及文科前10名，6人进入省理科前10名，本科一批上线率达86.9%。
“另外，与其他超级中学相比，衡中既非出身名门，也没有悠久历史和深厚底蕴。”一位衡中的老师如是说。纵观其他超级中学，要么身出名门——名牌大学、师范院校的附属中学，如人大附中、华中师大一附中等；要么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如南开中学、上海中学等。而衡中原来只是衡水县的一所中学，到上世纪90年代初，衡中还是当地一所薄弱学校，高考成绩并无优势。
原衡中校长李金池在《衡水中学是怎样成为全国名校的？》一文里曾详细介绍了他用建立“精神特区”、提倡素质教育、公平竞争、激发激情等办学理念提高升学率的做法。李金池把改革矛头首先指向教师：不许老师外出兼课，不许搞有偿家教，不许接受学生家长的宴请，老师把全部精力用于与学生一起做题。
这些措施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1995年，衡中一举夺得全地区11个县重点中学的头把交椅，开始显露头角。从2000年开始，每年都有十几人考入北大、清华，2012年更是攀升至96人。
衡中仿佛应验了强者愈强的“马太效应”，实现了升学率与资源富集的循环促进，有人说，它的强势还将维持下去。
半军事化
带橘子进教室受警告处分，生活精确到分钟，短裤和裙子要在膝盖以下
“不能退步，不能生病，不能顶撞，不能心情不好，不能慢，不能笑，不能和同学说太多话，不能走神，不能咬笔，不能总跑厕所，不能啊都不能……”一位衡中毕业的学生这样回忆曾经的在校生活。
只许带牛奶、饼干、苹果、梨、橘子、香蕉6种食物进入学校，短裤和裙子要在膝盖以下，不能留怪异发型，女生不能佩戴首饰，不能留长发……衡中的这些要求引来众多非议，但这仍阻止不了望子成龙的家长们挤破头把孩子往里送。
尽管衡中一再强调，学校实行的是素质教育，但在外界看来，衡中的成功靠的是半军事化的封闭管理，让师生长期处于亢奋状态以及大量做题挖掘应试潜力，即李金池所说的“老师把全部精力用于与学生一起做题”。
衡中的一名高一学生说：“每天5：30起床，5：45之前必须离开宿舍，拿着书到跑操地点集合。跑操结束后，所有班级必须跑步上楼早读，6：38，班里的80多个人全部离开教室的时间甚至可以用秒来计算（当然除去七八个不吃饭的），为的只是能吃到早饭，因为7点前要回到教室上自习。如果去晚了，在楼道堵5分钟，排队5分钟，来回7分钟，最多只能有3分钟早饭时间……在衡中生活了3个月，才明白什么是人间炼狱。”
江西某中学一位教师在参观衡中时曾在学校公告栏内看到一则公告：高二年级一位学生带橘子进教室受警告处分，并回家反省。
在许多人看来，衡中的教育方式“泯灭了学生的天性，扼杀了学生创造力”，而在更多衡中学生眼中，这样的管理方式很平常，还有人回忆起在学校的点点滴滴，觉得那时的日子虽然很苦，但心情愉悦，有一种吃苦的幸福。
已从衡中毕业的学生孟隋这样写道：在衡水这样一个经济欠发达的地方，衡中是当地学生家长的希望所在，是底层人改变命运的战场。成功就得努力，底层的成功尤其需要更大的、甚至更疯狂残酷的努力。在理想状态中，青少年应该是自由自在、轻狂放纵的，但是这理想状态只会让高考失败，从而耽误一辈子，教育需要一种必要的牺牲——这是由牺牲与获得的关系决定的。
邢台市一位中学老师也认为，衡中严苛的管理方式适应了目前的高考制度，只要高考不改，这个模式就会存在。在目前的考试模式下，“谁不学衡中，谁就将被淘汰”。
黑洞效应
生源富集致其他学校空心化，专家称超级中学有碍教育公平
今年刚参加完高考的衡中学生孙同学说：“我们班有110多人，其中衡水市外的学生大概有70多人。”她自己就是沧州人。
沧州市某县中一位教师说：“本该属于我们学校的优秀生源许多都被掐尖挖走了。2000年以前，我们中学还有考上北大、清华的学生，后来就没有了。生源的严重不足已经让学校面临生存危机。”
学校的危机心理同样投射到衡水本地的家长身上，只是他们担忧的是另一种不公平，“学校招了外地的考生，挤占了本市学生的名额，尤其是主城区的孩子。”当地一位家长表示。
衡中的黑洞效应却成了当地政府的“亮丽名片”。
在一则政府网站的新闻报道中不难看出当地对衡中的支持：衡中扩建时，“涉及到哪个部门、哪个单位，都要尽职尽责，密切配合。要在全市各级的共同努力下，把衡水中学的建设推上一个新台阶，把衡水中学打造成衡水对外开放的亮丽窗口。”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康健认为，衡中并不是一个好的典型，超级中学的兴起是政绩和利益的共同驱动，于教育、安全、人道都不利。他认为将来的教育应该朝着“就近、分散、小型”的方向发展，不同风格学校的存在，对教育肯定有好处，优质资源集中并不是政府的荣耀，“政府应该做的，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熊丙奇曾撰文称，集中力量办超级中学有违教育公平，我国教育存在严重的地区不均衡、城乡差异和校际差异，根源就在于没有尊重并维护平等的受教育权，没有受教育者与教育主管部门、学校进行利益博弈的机制。推进教育改革、促进教育公平，迫切需要启动这一机制。 （本报记者 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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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最牛高考班倒数第一名也过一本线
“老大，我们的目标实现了！金光闪闪的09级一班赢了”前天下午，莱西一中南校09级一班的学生兴奋地簇拥在班主任吕建刚老师的身边欢笑着。全班56名学生全部过一本线，对于这个令人兴奋的成绩，对于这些兴高采烈的孩子们，吕建刚很骄傲，很自豪。
56名学生全过本科线
“我们班56名学生全部一本达线，其中710分以上的两名，690分以上的5名。全班平均分数649分。没有我们的老大，就没有我们的今天。”说起自己的班，莱西一中南校09级一班的班主任吕建刚非常自豪。“我们学校的孩子入校后都是抽签分班，不分快班、慢班，能取得这个成绩，是老师跟孩子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吕建刚告诉记者，高考(微博)分数可以查询后，他就开始不断地接到学生的报喜电话。“虽然成绩应该是很好，但全部过一本还是让我很吃惊，这在我的教学生涯中还是首次。”吕建刚告诉记者，即使是考分最低的学生，也都在595分以上，高出一本线20多分。这也创下了莱西一中南校的一个纪录。
学生当场跪谢恩师
前天傍晚，莱西一中南校09级一班的学生查到自己的分数时，纷纷跑到学校向老师汇报，其中一名学生当场跪倒在地对班主任吕建刚表示感谢。“老师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的成绩！”吕老师赶紧把学生扶起说：“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这名学生激动地告诉记者：“三年前我刚入学时，几乎是班里最后几名，几次考试都不理想，真的对学习失去了信心，心理负担很重。后来老师发现了这种情况，多次找我谈心，在班里多次鼓励我，并且针对我的情况给我制定了学习计划和学习思路。让我看到了希望，提高了学习兴趣。”当记者问他考的成绩时，他抑制不住喜悦高声说：“670分，真是我想不到的！”此时旁边的同学纷纷说：“我们的老大是最棒的，我们入学的口号就是金光闪闪的09级一班。”
说起学生如数家珍
昨天下午，记者在09级一班的教室里找到了吕建刚老师，他略带严肃的脸上而不失温和，正和几名学生交谈着，当记者问他现在的感受时，他说：“我很纠结，看着我的学生考得这么好我打心眼里高兴，但这些朝夕相处的孩子要离开，真是舍不得啊。”
谈到自己的学生时，吕老师如数家珍，充满了自豪。“我今年35岁，是数学老师，干了9年的班主任了，6年前我的学生杨晓明考了青岛市第二名，他父亲患了肾病，你们青岛早报还报道过，后来上了清华。3年前的毕业生，我班的学生还是青岛市第二名，并且全部一本达线，而且3人考入清华和北大。今年的毕业生要好于以前，我们班最高成绩714分，其中两人获得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一等奖，也是我们全市仅有的两名。除了有两名595分的，其他都是600分以上。”吕建刚告诉记者。
不喊老师喊老大
在记者采访中，班里的学生经常冒出“老大”的称呼。“这帮学生都管我叫老大，都不叫我老师，因为我把他们当朋友来看，从来不摆老师的架子。”吕建刚告诉记者，现在孩子的抵触心理比较强，如果总是以老师的身份教导学生，会让学生产生抵触情绪。“因为我年龄最大，所以孩子们都管我叫老大，受人欺负了，思想有波动了，想开小差了，都会来问我。”吕建刚告诉记者，这些学生正处在青春期，只有给他们解决了思想上和生活中的问题，孩子才能集中精力学习，这是他教育孩子的最大秘诀。
“我不会打牌，不会喝酒，无论上班下班，没事就琢磨自己的学生，和学生打成一片，所以他们都亲切地叫我老大，我既把他们当成孩子，又把他们当成弟弟妹妹，我会随时注意每个学生的心态和近来的心情，发现学生有问题马上开导、解决。我不上课时也总在办公室里，等着学生来问我疑难问题或者找我谈心。”吕建刚告诉记者，但是在课堂上，他比较严肃，因为这是个原则问题。“关键是对学生多鼓励，让他们把学习当成一种兴趣。”（通讯员 栾思奇 记者 原野）
（青岛早报 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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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现“最牛高考班” 倒数第一高出一本线44分
7月16日开始，山东省2013年高考本科一批次开始录取。记者了解到，在今年的高考中，日照市实验高中一理科高考班38名学生成绩均超过了一本录取线，最高分714分，最低分598分，高出一本线44分。此外还有两名学生被清华大学录取。
全班38名考生全过一本线 “倒数第一”都超44分
在今年的高考中，日照市实验高中高三33班的38名同学全部超过了本科一批录取线，最高分714分，该考生数学考了满分；最低分为598分，超出了理科一本线44分。此外还有两名学生被清华大学录取。这个班级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因此也被网友称为“日照最牛高考班”。
据该班班主任王贵兵介绍，他们班能考出这个成绩，也是他未预料到的。回想起刚接手这个班级的时候，王贵兵表示压力很大。“这个班是在他们刚升入高三的时候组建的，当时进入这个班的学生成绩都是很不错的。我怕不能带好这个班，所以心里压力挺大的。”王贵兵说，当时他还曾提出由别的老师出任33班的班主任，但是学校最终还是确定由他担任。
“但是学校组建这个小班，是一个大胆的尝试。这些学生的成绩很不多的，平常的课堂授课方式难以满足他们的学习需求，而小班制更能让他们找到找到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而且我们也能更好地做到因材施教，提升他们的能力。”高三级部副主任张生说。
虽然该学校尝试小班管理，但学校并没有给33班任何特权待遇，而是和其他班级一样。按照规定，高三年级学生每天要参加上午和下午统一组织的两次跑步，而班主任王贵兵为了让学生们加强锻炼，每天早上还增加了一次晨跑时间，“这样能保证学生有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
班主任一年瘦了15斤 制造“偶遇”与学生谈话
王贵兵说，管理33班虽然心理压力比较大，但是在其他方面都还算是比较轻松的。“这些学生的自学能力都很强，从来不用我们给他们制造压力，督促他们学习。相反，我们要做的是帮他们减压。”王贵兵说，他要求学生们早上六点之前不准到教室，而晚上最晚10点前要上床睡觉，不准开夜车，保证学生们有充足的睡眠时间，“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在授课过程中，33班的教师们与其他班级的教师的方法也有所区别。“我们一般一节课也就只讲10几分钟，剩下的时间有学生自习。他们都有自己的学习方法，我们只是起到引导的作用。”教授33班数学课的王贵兵说。
据了解，当个别学生出现压力过大以及其他不太正常的表现时，王贵兵也会主动找学生谈话，但是他与学生谈话的方式与一般的谈话不同。“当我发现有同学因一次考试成绩不理想或者出现其他不正常的情况时，我从不会在上课的时间找他谈话，而且也从不会把他从教室里叫出来谈话。这样容易使他产生他可能存在很大问题的想法，对他的心理会造成影响。”王贵兵说，他与学生的谈话方式是制造“偶遇”。“我会在放学后，在他要经过的路上等他，然后假装意外遇到他。然后只和他谈一两分钟，谈时间长了也会给他们产生压力的。”王贵兵说。
据了解，在高三第一次模拟考试后，由于33班的总体成绩并不理想，学生明显表现出自信心不足，压力倍增。当班主任王贵兵正在想如何让缓解学生们的压力时，高三级部副主任兼33班英语老师张生走进了教室，学生们曾多次要求他唱歌但从未在教室唱过歌的张生，主动在教室里唱了一首，博得了同学热烈的掌声后，学生们脸上凝重的表情与压抑的气氛一起消失了。
在管理33班的这一年里，王贵兵每天晚睡早起，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直到高考结束后，我才松了一口气，才感觉那根弦终于松开了。”王贵兵说，这一年内，他瘦了15斤。
教师：好成绩秘诀在于学生自己勤奋
当记者问一个班能考出如此好的成绩的秘诀时，张生笑着说，“真没有什么秘诀，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学生们都很勤奋，不用我们督促，而且他们都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学习规划。”
据介绍，今年考高考得714分而且数学考了满分的考生王璐，在高一的暑假期间，就已经把高中所有的数学必修课本预习完了。到了高二暑假的时候，王璐购买了很多与数学以及英语相关的课外辅导教材，并做了多套省内往届考试题，提升了她的知识面。“王璐这三年的勤奋努力，才使得她在今年高考中考出数学150分英语143分的好成绩。”张生说。
此外，王贵兵还一直要求他的学生们一定要养成答题规范的习惯，同时一定要做好经验总结，找出自己的不足之处。（记者 崔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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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现两个“最牛高考班”：班内学生全过一本线
高考成绩公布后，青岛58中高三2班(理科)和烟台牟平一中高三7班(理科)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两个班级的学生成绩全部过了一本线，堪称“最牛高考班”。其中，牟平一中高三7班学生平均分约650分。
“学生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真为他们骄傲。”25日，青岛58中高三2班班主任老师江慧妮掩饰不住兴奋，24日下午4点多，她在办公室登录查分系统，将班里56个学生的成绩一一查了出来，当全班56名学生的高考成绩汇总后，奇迹发生了：全班56名学生都过了一本线，600分以上的学生就有40多个，其中最高分678分，最低分564分。
在烟台同样有一个“最牛高考班”：牟平一中高三7班。该班一共55人，最高分691分，最低分590多分，最低分要高出一本线554分近40分。而裸分最高分的李梦琪考了688分，其中英语考了146分，语文考了142分的高分。“全班整体发挥不错，我很满意。650到660分这个分数段学生居多，全班平均分在650分左右。有几个680分以上。”高三7班班主任张杰介绍，班里数名同学已经接到了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南开大学等名校伸出的“橄榄枝”，希望提前确定志愿报考意向。
“学生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肯定跟他们学习刻苦有关，但是他们并不是死读书。”江慧妮带了这个班级整整3年，每次有班级集体活动，学生都踊跃参加，班里爱好足球的男生还组建了一支足球队。
张杰告诉记者，班里学生取得近乎奇迹般的成绩得益于学校实施的学科分层“走班”教学。“每个学生都有一张独一无二的课表，每个人都能选择适合自己的教学班。”张杰说，学校按学科分层制定教学计划，分层实施教学要求，分层进行检测评价，建立层间升降流动机制，尽量给每个学生提供最为适合的教育，为每个学生都能在其原基础上获得最大的进步搭建台阶。(记者 李珍梅 李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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