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14-01-12
曝光二战中20万中国妇女沦为日军慰安妇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上台后彻底撕下脸上的面纱,在复辟军国主义道路上疾进。他不仅参拜靖国神社,还对当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制裁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战犯的审判提出质疑,这是公开挑战二战后形成的国际格局,是对中美俄韩等国的公然挑衅。
其实,说起日本侵略者,人们不能忘记的除了侵略与屠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慰安妇”。虽然日本一再否认这段史实,但身为中国人我们一定得铭记这段历史,在日寇的铁蹄下,我们有20万的同胞被迫化为性奴隶,成了日军的慰安妇——
当年日军拍摄的慰安妇照片
老无所依的“慰安妇”
2007年6月7日出版,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苏智良编著的《上海日军慰安所实录》披露了一些鲜为人知的历史。
苏智良先生及助手,经过13年的艰苦调查后发现,中国竟是日军慰安制度的发源地:在人数上,中国有20万妇女被迫充当慰安妇,是日军慰安妇最主要的来源;在时间上,日军在上海建立了世界第一家慰安所,而且上海慰安所持续时间最长、数量最多。可以说,中国妇女是日军慰安制度最严重的受害人群。
发现世界上第一个日军慰安所:“大一沙龙”
苏智良教授在日本留学时偶然发现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有两排日式木屋,中间是碎砖铺就的路,一个日本兵在女性管理者的陪同下,正准备进入“慰安妇”的房间。旁边的文字说明是:上海杨家宅慰安所,1938年1月建立,日本上海派遣军东兵站司令部管理。
在此之前,苏教授并不了解这个位于上海的慰安所。
看到这张照片后,他走上中国慰安妇调查之路。“我首先从杨家宅慰安所查起。原来以为这个慰安所的地点在杨家宅,但经过照片比对及走访当时住户后我发现,这个慰安所建在东沈家宅。杨家宅慰安所是当时最出名的一家慰安所。通过调查我发现了一个更让我震惊的事实,位于今天东宝兴路125弄的‘大一沙龙'竟是世界上第一个日军慰安所,也是世界上存在时间最长的日军慰安所。”苏教授说。
慰安所采用日本和式,房门挂有“慰安妇”名字
根据知情者的回忆,东宝兴路125弄1号为二层西式砖木结构建筑。
最初此处的日本“慰安妇”只有7人左右,由于这里地处北四川路(现四川北路)旁,为日本海军陆战队集中之地,所以海军陆战队员相约而来,生意十分兴隆。于是,经营者便又从日本国内招来20名少女,并逐渐吞并了后面的两幢中国人的住房(今125弄2号、3号),形成一个规模颇大的慰安所。
据知情人陆明昌等人回忆,大一沙龙和杨家宅慰安所的式样都是日本和式。有的慰安所有10个小房间,每个房间的面积约4个半榻榻米大小,约合7平方米;宽的建筑中间有走廊,两边是“慰安妇”的房间,有的房间有6个榻榻米。房间里面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房门上写着编号,并钉有插“慰安妇”名字的金属牌。木墙上开了一扇50厘米高、30厘米宽的木窗,窗上有6块玻璃,下面4块是磨砂玻璃,外边不能轻易窥探屋内的情况。为了让日军官兵感到安宁,慰安所里还设立神龛,让日本官兵和日本“慰安妇”参拜。
[新浪网-福宁博客]
为攻南京城日军强令20中国女俘赤身引路
正忘情于拼杀的人群被炸得尸横土溅,!日本人的坦克向绞杀在一起的人群发炮了!坂井不仅把中国人给轰了,而且连同即将溃退的自己人也给报销了!
海盗是宁可弃货于海也从来不愿做亏本勾当的!
[新浪网-福宁博客]
二战日军在上海强征性奴隶达万人
[新浪网-福宁博客]
南京大屠杀时日兵发泄兽欲之地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南京难民叫做“华小姐”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美籍教授明尼·沃特琳,是一位非凡的女性。直到五十年后的今天,我在南京的大街小巷采访这段史料的时候,许多老人还念念不忘地赞颂她和怀念她。她是当时南京女同胞的保护神。
五台山下宫殿般华丽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是安全区中专门收容妇女儿童的避难所。它像苦海中的一片绿洲,给苦难的同胞带来生的希望。
绿洲上的羊群自然是饿狼般的兽兵掠夺和充饥的对象。据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七日的统计,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当时收容妇孺约四千人。后来走廊上和屋檐下都挤满了人,大约有七千多人。管理这个收容所的就是金发碧眼的沃特琳教授,她的中国名字叫华群。
华群是于一九一二年二十六岁时来中国教书的,先在合肥当女中校长,七年后至南京任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教育系主任兼教务主任。受过她保护的金秀英、邵素珍、张镜轩等大娘向我描述了她的形象:瘦长个、高鼻梁、长长的脸上有一对湖蓝色的善良的眼睛,上穿西装,下着毛裙,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她常常手拿一面美国星条旗站在校门口看守大门,不让无关的人员进来。有人说她腰上插着手枪。
她的学识、志气、能力和人格,都使中国人崇敬和钦佩。她把几千个人组织得井井有条,从住房编号、饮食卫生到出入大门,都有严格的制度。
红了眼的日本兵端着枪冲进校门。华群先是说理,后是阻挡。文明的教授哪里挡得住野蛮的日军?兽兵们得到了疯狂的满足。华群两眼泪汪汪,她只有报告和抗议!
一天上午,六个日军从五台山边的竹篱上爬进校园,她立即赶去抗议,被凶狠的兽兵打了几个耳光。她不屈。日军从校园里搜捕了几百个中国兵,华群小姐发动妇女们去认领自己的“兄弟”、“叔叔”和“丈夫”!七十三岁的金秀英对我说:“那天我认了三个,一个叫叔叔,一个叫大兄弟,还有一个叫侄子,日本人‘吐噜’一声,就放他们走了。那三个人朝我作揖。我说,快走!快走!”
女子文理学院是兽兵像兽类那样泄欲的地方。他们成群结队地乘黑夜爬墙挖洞进来,像小偷般地摸索进屋,又像猛虎般地发泄兽性!惨叫声、哭喊声撕心裂肺。美丽和善良被破坏和打碎了,伟大的母性遭到了凌辱!慈善的华群愤怒了!铁门紧闭着。两辆日军的汽车吼叫着要开进校门抢劫妇女。华群手握着星条旗要日军的汽车走开,日本兵冲下车拉开铁门,华群挺立在门口,像帆船上的桅杆。卡车怒吼着冲过来,华教授急中生智,把手中的星条旗扔在汽车前。汽车停住了,日本兵的汽车轮子不敢碾轧美利坚的星条旗!
十二月十七日,是星期五。这天晚上,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又遭到了不幸。十五的月亮惨白地映照着飞檐彩绘的校门,二十几个妇女被上了刺刀的日军从房子里拖出来。妇女们哀求着,哭泣着,跪在地上。华群、德威南夫人和陈夫人一起阻挡。这时,费吴生开着汽车送密尔士牧师和史密斯教授来这儿值班,日军挥着刺刀不让他们进校。雪亮的手电光在美国人的蓝眼睛上扫来扫去。教授和牧师的说理换来的是搜身和掷掉他们的礼帽。一位操着蹩脚法语的日本军官抓住华群教授拖上卡车。愤怒地抗议了一个多小时,美国人才恢复了自由。这天晚上,日本人还是抢去了十二名姑娘。她们秀发蓬乱,明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花一样青春的脸色惨白了。
收容所里的妇女们都改变了她们本来的容貌。娇美的脸上抹了锅灰,柳丝般的秀发剪短了,有的剃了光头,头上扣上了一顶礼帽或包了一块蓝头布,身上裹一件黑色的棉袍,富有曲线的苗条的身段消失了。这一切,都是为了防备狼的践踏和保护自己的纯洁!年轻、活泼的姑娘都成了不男不女的丑八怪。她们愁容惨淡,泪痕斑斑,面颊上失去了平日的笑!
不知是耐不住寂寞,还是爱美的天性诱惑了她们。有一天上午,十几个年轻的女郎洗净了脸上的锅灰,各人抱着一个包袱来到校园的假山上,山上有一片树林。她们脱掉黑色的棉衣棉裤,换上了红缎绿绸的旗袍。多日不见自己青春的容颜了,姑娘们你看看我笑,我逗着你乐,竹林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笑声招来了是非和横祸。竹篱外边开过了日军的汽车,车上的鬼子狂叫着:“花姑娘!花姑娘!”汽车冲进校园。华小姐赶来了,她一见十多个姑娘这一身美丽的打扮,气得流出了眼泪:“你们不听话!你们出去,都出去!”
姑娘们泪汪汪地走出了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大门。她们落入了虎口!华小姐哭了。难民们有的哀叹,有的怒骂:“不要脸的臭货!”
华小姐是一位有血性的女性。她最痛恨没有骨气的人。一群身穿和服的日军妓女在日本兵的陪同下,恣笑着来参观妇女收容所。华小姐远远地冷眼看着她们。突然,花枝招展的妓女们向苦难的人群撒出去一把把的铜板和糖果。像见了鱼的猫,无知的女性你争我夺地在地上又抢又捡!有几个铜板一直滚到桌子底下,有人撅着屁股爬进去捡出来。日本人高兴了,男男女女拍掌大笑。国际委员会的德国人、美国人、英国人脸红了。
收容所恢复了平静。华小姐气哭了,她痛心地给女同胞们说:“仇人扔东西给你们,你们为什么去捡?是金子也不应该捡啊!你们不但失了中国人的面子,连我华小姐的面子也给你们丢光了!”
华小姐在中国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宝贵的时光。这位勇敢、热情、刚毅的女性与中国人民风雨同舟。她没有结婚。她爱中国胜过爱她的祖国。已经七十多岁的张镜轩老大娘告诉我:“华小姐会讲中国话。有一次我去晚了,粥没有了,华小姐把自己在吃的麦粥给了我,她问我会不会写字,她对我说:‘你们不要愁,日本要失败,中国不会亡!’”
当南京城里挂满太阳旗、行人手臂上都套有膏药臂章的时候,明尼·沃特琳绝不允许太阳旗进入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她在门口站着,进出的人戴有臂章的都得摘下来。她说:“中国没有亡,不能戴这个。”有个十四岁的小孩戴了膏药臂章提着竹篮给姐姐送饭。华小姐招招手:“你为什么手臂上戴这个东西?”
小孩不知道,摇摇头。
她亲切地说:“你不用佩太阳旗,你是中国人,你们国家没有亡!你要记住是哪年哪月戴过这个东西的,你永远不要忘记!”说完,她把它取下来。孩子点点头。难民区的同胞都感动了。
可惜,华小姐没有看到太阳旗从南京城落下来的那一天。她因病离开中国的第二年——一九四一年五月十四日,年仅五十五岁的明尼·沃特琳在美国印地安那州自杀了,闭上了她湖蓝色的眼睛。在遗书里,她这样解释自己的身世:“与其因精神错乱而痛苦,不如死去更轻松。”这位坚强的女性在浩劫期间保护了不计其数的中国妇女,但身为一个弱女子的她也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更多女性在她面前被拖走、强奸、杀戮。她曾在日记中写道:“这种重担,我不知道还能承担多久,真是可怕得难以形容。”但她在选择离开人世的那一年,仍然对朋友们表示:“我如有两个生命,我还要为华人服务。”
[新浪网-福宁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