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15-07-26
“记住历史，而不是记住仇恨！”人民网强国论坛特别推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系列访谈，希望唤起每一个善良的人对和平的向往和坚守，避免历史悲剧重演。
今年7月26日是《波茨坦公告》发表70周年纪念日。70年前，中美英三国发表了敦促日本军国主义投降的《波茨坦公告》，这份公告对后来的国际局势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对于今天的中日关系有着怎样的借鉴意义？近日，强国论坛专访中国社科院日本研究所副所长高洪、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冯玮对此进行了精彩解读。
《波茨坦公告》的发表从政治上敲响了日本军国主义的丧钟
强国论坛：波茨坦公告发表于1945年7月26日，为什么选择在这样一个时间点发布《波茨坦公告》，《波茨坦公告》在发表以后对反法西斯战争的战局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高洪：首先我们来回顾一下1945年7月的战争形势。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西方战场，反法西斯阵营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法西斯德国已经投降了，而日本帝国主义在亚洲太平洋战场上也遭到重创，中国人民的英勇抗战牢牢拖住了数以百万的日军，太平洋战场上以美军为主的战斗力量也对日本发动了一系列重要战役。当时的日本帝国主义可以说是即将崩溃。而且到了1945年7月，实际上美国的原子弹已经试验成功了，苏联方面也按照原有的约定对出兵日本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从各个角度来说，已经做好了对日本帝国主义发动致命一击的准备。正是在这么一个战争局势之下，美国总统杜鲁门和英国首相丘吉尔在波茨坦举行会晤，期间起草了敦促日本无条件投降的备忘录，在电请蒋介石签字之后以中美英三国名义发布，称为《中美英三国促令日本投降之波茨坦公告》，简称《波茨坦公告》。《波茨坦公告》的发表从政治上敲响了日本军国主义的丧钟，也使日本当时的军部集团极为恐慌。8月6日、9日，美国在日本相继投下两枚原子弹，第二枚原子弹投下的同日，苏军跃过中苏国境横扫日本关东军在东北的残余力量，最后迫使日本天皇裕仁在8月14日发表了停战诏书，通过广播方式宣布接受波茨坦公告的停战要求，这就是波茨坦公告在整个二战结束和打垮日本帝国主义过程当中发挥的最关键的作用。
冯玮：《波茨坦公告》原来并不是准备在7月26日发表，原来准备在7月1日发表，后来根据美国的要求拖后到7月15日，后来又拖了，美国为什么拖？主要就是美国希望等到原子弹实验成功以后，参加波茨坦会议手里就有很重要的砝码，有了这张王牌一方面对日本施压有了资本，另外一方面是对苏联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是为什么要在7月26日发表公告的很重要的原因。
图：《波茨坦公告》发表19天后，日本天皇裕仁发表《终战诏书》，宣布日本投降
由于国民党发动内战，中国错失军事占领日本的机会
强国论坛：《波茨坦公告》提到盟国有对日本的占领权，中国作为盟国的一员，为什么没有出兵占领日本呢？
冯玮：如果一句话来说的话，就是由于中国内战的爆发。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以后，美英中苏等11个盟国在华盛顿召开会议，决定由美国统一办理对日军事占领和日本重建工作。当时中国也是准备派军队去的，而且国民党政府也派出了军事代表团作为先遣队赴日熟悉情况。美国在10月份也以公文的形式致电中国政府，约请中国派一支5万人的军队协助盟国占领日本，而且提出希望能够派参加过赴缅远征作战的新一军去，但是当时新一军已经派到东北去和共产党抢占胜利果实了。蒋介石因为忙于内战，没有把心思花在对日占领方面，当时想派一支五千人的部队象征性地到日本。后来，蒋介石决定派曾经在越南河内担任接受日本投降任务的荣誉一师和荣誉二师合编成的67师到日本去，但是由于内战的爆发，67师在到达苏中后，被收编到了第一兵团司令汤恩伯的手下，随后汤恩伯对解放军发动进攻，华中野战军在粟裕的指挥下一举击溃了国民党的进攻，第67师所在的部队也遭到重创，原来准备派到日本去的驻日占领军第67师就这样在内战的战场上消失了，这是没有派部队去日本的主要原因。
强国论坛：《波茨坦公告》明确提出要铲除日本军国主义，为什么像靖国神社这样明显的供奉战犯的场所会被保留下来？日本首相安倍参拜靖国神社是否违反了《波茨坦公告》的内容？
高洪：确实，《波茨坦公告》里明确表示盟国对日作战要持续到日本停止抵抗为止，同时规定了反法西斯同盟接受日本投降的条件，这个条件包括铲除日本军国主义、解除日本军队的武装、惩办战争罪犯、禁止军需工业等等一些具体内容。那么按照这样一个标准，靖国神社作为给日本战争亡灵、对外侵略战争炮灰进行精神纪念的场所当然是要铲除的。但是由于美国在战后处理上的不彻底性，在占领日本之后，很快就面临着冷战的局面，加上它为了降低管理日本、占领日本、改造日本的成本，原来坚定的要铲除军国主义的政策变得越来越模糊，甚至有姑息纵容的行为，所以靖国神社最后逃过一劫得以保存。当然，占领军总部也对它进行了适当的处理，比如说原来靖国神社是军国主义的国家意识形态，后来把它还原成普通的宗教场所。但是这种不彻底的做法，还是给战争余孽留下了侥幸逃脱的空间。后来那些甲级战犯的灵位也得以进入靖国神社加以供奉，这就使日本一些极端民族主义势力，甚至是法西斯军部的余孽和后人，有了一个借尸还魂的场所，但同时日本国内的和平进步势力和战争受害国的人民，都非常清楚靖国神社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我们也坚决反对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
安倍晋三作为一个极端保守的政治家，其实心里很清楚，不肯承认错误会使日本在国际社会中长久地背负一个历史包袱，付出政治代价。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是要带领日本摆脱战败国的地位，搞一个所谓的日本国家正常化，那么就要有军队能打仗，想要有军队能打仗，那就需要修改《和平宪法》，修改《和平宪法》要得到国民同意，可是国民不同意，那么就得篡改历史，毒化社会政治环境，才能让国民支持他修改《和平宪法》的愿望。而这个逻辑链的起始端就是要篡改历史，而篡改历史除了写书和发表演讲之外，最容易让公众看到的就是参拜靖国神社。这当然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做法，但是安倍出于他自己的政治目的和政治需要，还是一意孤行的做这事。
冯玮：为什么靖国神社这样明显供奉战犯的场所会被留下来？日本专门拍了一个片子来讲靖国神社存废的问题。当时美国要把它毁掉，后来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表面原因是当时罗马教皇的代表对驻日盟军司令麦克阿瑟说：“不管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向为国家捐躯的人们表示敬意是人类的‘自然法’。烧毁靖国神社将是一种犯罪行为，也会在美军历史上留下污点。”实际上根据美国现在解密的档案材料看，没有把它毁掉的原因是美国担心毁掉靖国神社会引起日本全国的反抗，对占领造成极大的困难，增加占领成本，这是当时没有把靖国神社毁掉的最根本的原因。
图：2013年底，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
强国论坛：今年5月份，日本首相安倍在日本国会的党首辩论中，拒绝明确承认《波茨坦公告》对日本侵略战争的定性，声称他没有看过《波茨坦公告》的部分内容。您认为安倍此举的用意何在？
冯玮：其实日本始终否认《波茨坦公告》，日本认为战后秩序是以旧金山合约作为开端的，它不承认《波茨坦公告》，这是安倍声称没有看过《波茨坦公告》部分内容的主要原因。我们要注意到日本对战争责任问题的否定：安倍2013年在国会答辩的时候明确说，他承认当时战争对中国人民造成很大的苦难，但是另一方面他否定战争的侵略性，主要源于两个理论，一个是自卫战争论，一个是大东亚战争解放论，所以他否认《波茨坦公告》实际也是间接的否定当年日本的侵略性。
日本敢于公然践踏《波茨坦公告》主要由于美国的纵容
强国论坛：日本敢于践踏《波茨坦公告》的原因是什么？今天中国该如何利用《波茨坦公告》维护自己的利益？
高洪：日本的一些右派政客从内心里想要消除《波茨坦公告》的影响。因为当年日本是想通过战争统治亚洲进而控制世界，但是战争没有打赢，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被迫投降。他们表面上接受了《波茨坦公告》，但心里并不是心悦诚服的要走一个洗心革面的新路，所以他们一有机会就要兴风作浪。现在因为美国采取的是非常实用主义的国家战略，把战争魔鬼从瓶子里放出来，这是危险的。但是我们能做的就是采取针锋相对的斗争，向国际社会大声疾呼《波茨坦公告》在今天仍然有它的光芒和价值所在。要提醒国际社会尤其是美国，不要忘记历史上的教训，不要忘记《波茨坦公告》在反法西斯战争当中发挥的重要作用，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要尽职尽责，不可以出尔反尔，这个道理要讲清楚。同时我们自己要以《波茨坦公告》为法律武器，在我们的国家战略安排、维护国家主权、维护海洋权益、争取钓鱼岛主权权益的斗争上运用好这个法律武器。
冯玮：其实日本敢于践踏《波茨坦公告》的主要原因在美国，美国要实行它的全球战略，它需要日本搭把手。从战后历史来看，一直到今天，日本在防卫政策方面的每一个转变，都是为了迎合美国的战略需求。美国在朝鲜战争以后对日政策从压制变为扶持，近年来美国重返亚太实施战略再平衡，他都需要日本，目的就是遏制中国，这一点美国说得非常清楚，主要一个是在经济方面，一个是在军事方面。在这种情况下，美国不仅是纵容，他要求日本解禁集体自卫权，包括现在日本通过的新安保法也是迎合美国需求的。另外，美国其实是希望看到中国和日本因为历史问题造成双边关系很难缓和的矛盾，它希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美国正好可以利用中国和日本因为历史问题形成的政治障碍，这是日本敢于践踏《波茨坦公告》的原因。
今天，中国该如何利用《波茨坦公告》维护自己的利益？我认为主要还是强调《波茨坦公告》相关的原则，强调维护国际秩序，强调一旦国际秩序被破坏就会引发新的战争威胁。第二次世界大战为什么会爆发？就是因为日本破坏了华盛顿体系，他主要的标志就是“九一八”事变，突破战后秩序就会引发新的战争，所以中国应该强调《波茨坦公告》是现行国际秩序中很重要的保障，包括它限定日本的主权范围。强调维护国际秩序也就是维护自身利益。
日本今天仍然有义务遵守《波茨坦公告》对其防卫方面的限定
强国论坛：近日，日本国会众议院强行通过了旨在解禁集体自卫权的新安保法案，这个法案符合《波茨坦公告》的精神吗？
高洪：当然不符合。波茨坦公告本身是铲除日本军国主义的反法西斯同盟国的约定，根据《波茨坦公告》原则，国际社会实施了对日本的战后处理，而且由此奠定了战后的国际格局和国际秩序。但是由于美国在冷战后剑指东方，把中国作为假想敌，所以美日同盟关系得以在冷战期间建立，冷战之后不但没有解除同盟，反而强化同盟的发展。近年来，美国和日本之间又搞了新的防卫合作方针，这个防卫方针超出了日本周边的范围而走向全球，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显然是围堵遏制中国搞的东西。安倍在过去一年当中不断的加大力度，凭借在国会当中的力量优势，强行通过安保法案。从国际上来讲，这破坏了稳定的国际关系，也增加了地区安全上的负面影响和不稳定因素。同时这对日本国内政治生活来说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事，日本国民在《和平宪法》之下生活了70年，但是现在安倍绕过宪法搞出一些引导日本通向战争的法律，日本国民也是不接受的。所以我们看到，尽管最近通过了法案，但国会斗争还是相当激烈，日本老百姓连日多次数以万计的人包围国会抗议，这也反映出安倍的错误做法在国内也受到某种程度的抵制。
强国论坛：《波茨坦公告》对于今天的国际社会秩序还有着怎样的影响？
冯玮：因为《波茨坦公告》的目的就是敦促日本投降，使得日本成为一个战败国。而日本战败国的地位在联合国宪章里也有明确的规定，联合国宪章里有三条叫敌国条款，如果当年盟国的敌国再发起事端影响世界和平、侵犯别国主权领土的话，那么受到侵害的国家可以不经联合国同意进行武力自卫。联合国宪章把日本定位为敌国，而且对他进行了有效的约束，所以日本在防卫军事方面的每个动向中国当然是要表示关注的。由于日本接受了《波茨坦公告》，所以有义务遵守联合国宪章里对日本在防卫方面的限定，这就是《波茨坦公告》对今天国际秩序最大的影响。
[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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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平的名义铭记《波茨坦公告》（钟声）
1945年7月27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一步步走向最终胜利之际，日本上空密集出现同盟国的飞机。这一次，从天而降的并不是炸弹，而是多达数百万份的日文传单。传单上印着一份具有历史性意义的文件——中美英三国于7月26日共同发表的《波茨坦公告》（苏联随后宣布加入），它标志着同盟国对负隅顽抗的日本战争狂人发出了最后通牒。
今天，距离《波茨坦公告》发表整整70年。历史的脚步已经远离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血雨腥风，人们继续纪念《波茨坦公告》，其意义却不止于史海钩沉。这份文件并不仅仅是一份最后通牒。《波茨坦公告》对于日本军国主义“妄欲征服世界”“穷兵黩武”的本质作出了准确定性，对战后领土安排、战犯处置以及实现日本“人民民主趋势之复兴及增强”都有明确规定。回顾历史，《波茨坦公告》同《开罗宣言》等文件一道，为战后国际秩序构建了法律基础。
然而，现实一再告诉我们，在当年因接受《波茨坦公告》而摆脱战争桎梏的日本，并非所有人都对这份文件的权威性心怀恪敬。换言之，在一些日本人心中，二战后的和平国际秩序并不是不容碰撞的刚性制约。
就在今年早些时候，日本传出了首相安倍晋三在国会辩论中拒绝明确承认《波茨坦公告》对日本侵略战争定性的消息，引起国际舆论哗然。尽管日方后来就此展开“公关补救”，但人们只要对东京方面近几年在历史认知、修宪、与邻国领土争端等问题上的表现略有观察，就不难看出，日本政坛确有一些人对《波茨坦公告》抱有明显的抵触情绪。
违背国际公理正义的恣意妄为，是不能被国际社会接受的。
“禁止反言”是国际法领域的一个重要原则，意为当事人不得否认自己先前已经确认或者以行为加以肯定的事实。与此同时，日本宪法第九十八条也明确写道“日本国缔结的条约及已确立的国际法规，必须诚实遵守之”。在接受《波茨坦公告》这一点上，日本政府昔日的承诺是清楚的。除《终战诏书》之外，1972年9月29日发表的《中日联合声明》第三条载明，日本政府坚持遵循《波茨坦公告》有关立场。1978年8月12日缔结的《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再次对这一点予以确认。由此足见，日本右翼政治势力在弱化《波茨坦公告》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并试图借此否认侵略历史、突破战后国际体制，就是违背国际法，也是违背日本自己的宪法。对这种威胁和平、悖逆正义的事情，日本广大民众乃至整个国际社会都是高度警惕并坚决反对的。
1943年1月，时任美国总统罗斯福在卡萨布兰卡谈到，同盟国的根本目标是为使“未来世界和平得到合理的保证”，这“并不意味着消灭德日意的人口，但它的确意味着这些国家以征服和奴役别国人民为基础的那种哲学的毁灭”。二战结束70年后的今天，国际社会共同维护《波茨坦公告》等国际法律文件的权威性，共同捍卫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果，对日本消极动向保持警惕，从根本上说，正是在防止那种给人类带来无尽灾难的哲学死灰复燃。
《 人民日报 》（ 2015年07月26日 03 版）
[人民网]
新华时评：历史的昭告 正义的宣言
新华网北京７月２５日电（记者吴振东、萧海川）１９４５年７月２６日，中、美、英三国联合发表《波茨坦公告》。７０载寒暑交替，《波茨坦公告》等法律文件为确立战后国际秩序、维护世界和平稳定打下了重要基础，发挥了重要作用，也是继续维护世界和平稳定不容撼动的法律基石。
《波茨坦公告》继承了１９４３年《开罗宣言》的主要内容，对《开罗宣言》中关于战争侵略性质的认定、战后处理日本的方式、战后日本的领土范围等内容予以确认，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了亚太国际秩序的基本框架。《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以及日本投降书对《波茨坦公告》的接受，环环相扣，构成了紧密完整的国际法效力体系。任何无视这一体系，企图曲解历史、颠倒黑白的行径，都将受到亚洲受害国人民和国际社会正义人士的坚决反对。
作为匡扶正义的重要法律文件，《波茨坦公告》第六条提出“将穷兵黩武主义驱出世界”“将欺骗及错误领导日本人民使其妄欲征服世界者之威权及势力，永久剔除”。这一精神，为日本１９４７年起实施的新宪法提供了遵循，形成了“日本永远放弃以国权发动的战争、武力威胁或武力行使作为解决国际争端的手段”“不保持陆海空军及其他战争力量”等内容，成为遏制日本军国主义死灰复燃的“镇妖石”。
《波茨坦公告》也为中日间解决战后领土归属问题提供了国际法依据。公告第八条明确“日本之主权必将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国及吾人所决定其他小岛之内”，并重申了“开罗宣言之条件必将实施”，促使日本所窃取的中国领土归还中国。
７０年后的今天，重温《波茨坦公告》，铭记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来之不易，不仅是对正义良知的呼唤，更是对国际和平秩序的捍卫。
遗憾的是，近年来，日本右翼势力频频为侵略历史翻案，一再冲撞和挑战战后国际秩序。从参拜靖国神社、篡改历史教科书，到强行解禁集体自卫权、大举扩充军备；安倍甚至在今年５月党首辩论中声称没详细看过《波茨坦公告》相关内容。这种对历史的“选择性遗忘”，砍断的是维护和平秩序的“保险绳”，挑战的是人类良知的底线，不仅会使日本重新滑向战争的危险边缘，也给地区和平稳定带来风险。
历史不应是记忆的负担，而应是理智的启迪。在国际社会的正义呼声与和平力量面前，安倍政权的倒行逆施是在重复历史错误的有害行为。唯有同军国主义彻底划清界限，承认侵略历史并承担起应有的责任，才能换来亚洲各国人民的谅解，与亚洲邻国重建和发展友好关系，增进国民福祉，赢得光明未来。
今天我们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７０周年，纪念《波茨坦公告》发表７０周年，不仅是对人类和平的守护，也是对人类进步潮流的顺应。付出巨大民族牺牲的中国人民，将坚定不移捍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胜利成果，同国际社会一道，共同维护世界和平与正义。
[新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