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公正平台   创造宽容环境

WELCOME TO 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树育健康心态   共谋高尚事业

科学热点
科学新论
专家论坛
科学观察
科学讨论
科学杂谈
科学轶趣
科学成果
科学论文

 

寻找冬天里的“孤儿”——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一


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13-01-25

 

寻找冬天里的“孤儿”——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一

按:兰考一场大火,烧出一个被社会忽视了二十多年的问题。更多的“袁妈妈”进入了网民视野,同时也进入相关部门视野。民政部门近日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大排查,部分地方以加强规范和监管为名,也让一些民间儿童救助机构正面临“取缔”之忧,民间救助之路更加艰难。而政府在儿童救助“兜底”方面则长期“积贫积弱”,仍存诸多体制之困。下一个孤弃的“活命”在哪里?仍然让人堪忧。

新华网北京1月23日专电 题:寻找冬天里的“孤儿”——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一

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

民政部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我国每年有超过60万的孤儿,其中仅有约11万是集中供养,50万散落民间,整个社会不应该“假装”看不见他们的存在。在这个28年来中国最冷的冬天里,这些“孤儿”过得怎么样?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日前进行寻访,寻访是从救助站开始……

不是孤儿的“孤儿”

贵阳市救助站近日收到一名“被人割断舌筋强迫乞讨”的男孩。

在救助站记者见到了这名男孩。眼前的这名男孩身形瘦小,看起来像是八九岁的样子,穿着救助站发的衣服,靠在救助站冰凉的墙角,两只手相互抠索着,手上留有不少疤痕。

孩子不说话也不抬头,偶尔会用眼睛偷偷瞟看一眼记者,无光的眼神中充满恐惧和胆怯,像是要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他是哑巴,只能用手比划,去年12月10日送到救助站的,他比划着告诉我们舌头被骗子剪坏了,他趁骗子不注意的时候逃脱了。”救助站儿童救护中心杨正友告诉记者。这样的“悲惨”故事对救助站工作人员来说已经很难“震动”。

几次试探后,男孩开始愿意用手比划着告诉记者关于他流浪三年的故事。他叫小勇,今年15岁,2009年下半年的一天离家出走,之后在贵州省安顺市、毕节市、遵义市以及贵阳市的街头流浪。

饿的时候,在垃圾箱里找东西吃;晚上,就睡在大桥洞下;在街上乞讨时,有好心人会给他一些钱,但也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打骂。在他的比划中,捂着肚子、抱着身体发抖的动作最多。没有人知道,这个12岁开始流浪的小男孩三年间经历过多少次饥饿、寒冷……

在贵阳救助站的帮助下,16日晚,小勇的哥哥王小刚赶来与他相认。从电视上看到了弟弟被送到了救助站,在广东打工的他连夜赶到贵阳。记者这才了解到,小勇家住安顺市紫云县白石岩乡群联村凉水沟组,因不能忍受频繁的家庭暴力而离家出走,小勇一出生就不会说话,之所以说自己被坏人剪掉舌头是为了骗救助站和警察。  小勇被哥哥领走了。然而杨正友的担心是,如果家庭暴力的因素依然存在,他会不会重新流浪街头,成为不是孤儿的“孤儿”,还依然是个疑问。

不是弃儿的“弃儿”

记者日前在救助站采访时,恰好赶上两名民警送来在街头上搜救到的流浪儿童小贵。尽管外面下着雨雪,但小贵穿着单薄、破烂,清瘦的他一直低着头,怯生生地不敢说话。

救助站工作人员取来热水和方便面,让孩子垫垫肚子,小贵说,他一天没吃饭了。工作人员给小贵洗了热水澡,换上了新棉衣。这时,工作人员发现,这个孩子他们很面熟——一个月前,这个孩子曾被救助过!

“毕节流浪儿童取暖死于垃圾箱”事件发生后,贵州省出台了一系列救助流浪儿童的举措。贵阳市较早便在各区(县)分别组建了一只专门的搜救队伍,对流浪未成年人及街头生活无着流浪人员进行拉网式摸底排查。

小贵就是2012年12月的排查中被救助的儿童之一。父母离婚后,由于没有人愿意收养,他已经流浪了一年。由于小贵是毕节市青场镇鲍家村人,贵阳市救助站将小贵送到毕节市救助站。

据小贵回忆,毕节救助站的人把他送上回家的车,留下他一个人回家。小贵下车回家后发现,家中已经没有人,房子破败、落满灰尘、也没有吃的。当天,小贵就一个人爬上一个大货车来到贵阳流浪。

“为什么到贵阳?”记者问。

“贵阳更大,能够找到更多吃的。”小贵说。

记者采访了解到,像小贵这样反复流浪的儿童不在少数。自2102年1月至11月底,贵阳市“接送流浪孩子回家”专项行动,共救助流浪未成人797人次,而由亲属接回的只有203人,只占总人数的四分之一。

尽管一些孩子反复说自己“我没人要了”、“我是孤儿”……但救助站不是儿童福利院,对救助站来说,他们只想将这些“幼无所依”的儿童尽快送回“家”。一名工作人员说,有的孩子甚至一年就送过七八次。

在流浪之前,小贵是一名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他说,他想有个家,想回到学校上学……

“救助站只是临时救助的地方,但同时,按政策也无法认定他的孤儿身份,福利院没法收养,”救助站副站长杨学萍说,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合法监护人来认领,贵阳市救助站只能再次把他送回毕节市救助站。

两岁男孩的“坎坷人生”

17日上午,江苏沭阳县儿童福利院,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正在给近20名孤弃儿童上音乐课。名叫小明的男孩,随音乐点头,天真且开心地挥舞着手臂。尽管还不到两周岁,他却已经有坎坷的人生经历——两年里,被遗弃、被寄养,再到被养父放弃,幼小的孩子的经历让关注过、照顾过他的大人们唏嘘不已。

沭阳县儿童福利院院长戴玉霞回忆说,2011年春,男婴出生不久即被遗弃,由于无法查找到他的父母,只得经公安机关办理手续,送到县儿童福利院,随后的一年多时间在儿童福利院度过。

2012年年中,一位家住沭阳乡下的盲人强烈要求收养这个孩子。然而,作为一名单身盲人推拿师,身体和经济状况并不符合收养的相关条件,福利院考虑到由家庭抚养,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发展的成长,几经思量,按照相关要求,将男孩寄养给这位盲人。

“没想到的是,不到半年,寄养人就将孩子送了回来,原来是知道孩子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而且随着他渐渐长大,这些症状愈加明显,担心孩子‘不正常。”沭阳县民政局社会事务和社会福利科工作人员庄雪莲说。

事实上,有着类似“坎坷经历”的孤儿远远不止一个。“健康的孩子在儿童福利院里几乎见不到,那些患有先天性疾病和残疾的孩子被遗弃的可能性较大,一般也难以得到家庭收养。”沭阳县民政局副局长仲其清说。

“这些孤儿已经经历了被自己的生身父母第一次抛弃,不应该再被社会第二次抛弃。”仲其清说,政府有责任对儿童福利机构的运行实行“兜底政策”,尽量为这些孤弃儿童提供医疗、教育及就业的机会。目前对此的重视和投入程度还远远不够。(记者闫起磊、陈刚、秦华江、张兴军、甘泉)

    [新华网]

社会救助孤弃儿之惑--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二

新华网北京1月23日专电 题:社会救助孤弃儿之惑——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二

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

兰考大火发生后,河北衡水的“大爱妈妈”王晓芬、浙江南雁荡三台道院住持陈光静、河南平顶山爱心护士朱智红……更多的“袁妈妈”进入了网民视野,同时也进入相关部门视野。民政部正在全国范围内开展的大排查,“袁妈妈”们担心,部分地方政府可能为逃避监管责任采取“一刀切”关停的办法。

尽管国内外孤儿养育经验表明,借助社会化力量、探索家庭寄养方式,有利于孤儿回归家庭、健康成长。然而,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近日在多个省份采访了解到,民间慈善人士扶助孤弃儿之路,在中国却走很艰难……

大火之后一些民间救助机构面临“取缔”之忧

民政部统计数据显示,我国现有未满18周岁的孤儿约61.5万名。其中由儿童福利机构养育的孤儿10.9万名,被民间力量抚养的孤儿有50多万名。数据的巨大反差,显示出民间救助力量已经成为现有儿童救助制度的重要补充。然而,袁厉害的收养所发生火灾后,这类的公益机构或个人想存活下来就更难了。

在河南平顶山新华区李庄新村,一个名叫“爱之家”的孤儿寄养点2009年以来助多家福利院先后治疗197名孤弃儿,并获得省市民政部门的肯定。随着1月6日,民政部正式下发《关于主动加强对个人和民办机构收留孤儿管理的通知》后,河南省开始对个人和民办机构收留孤儿情况进行排查,以“消除安全隐患”。“爱之家”随即也被要求停止相关活动。

“兰考事件发生后,全国对民间慈善机构的排查是非常必要的。我们担心的是,部分地方民政部门为了逃避监管责任,实施简单地勒令关停,我们最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网民“草根慈善者”说。

记者采访了解到,目前,即便是数量较少的儿童福利机构,也还面临养护水平参差不齐,尤其是新生儿养护、患病残弃婴养护水平跟不上;一些地方的福利院不少护理人员还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全天候待命,照顾一二十个孩子。

但一些民间力量在主动提供救助服务时,却经常遭遇身份尴尬。朱智红说,由于现有政策规定的制约,他们无法在民政部门登记,在向相关机构提供义务服务时,很多儿童福利院的负责人怀有戒心,甚至持抵触情绪。

朱智红说:“在帮扶孤残弃儿方面,民间慈善组织和个人其实发挥作用的空间巨大,关键在于如何规范引导,多从建设性角度出发,让他们更好地发挥积极作用。”   实际上,一些地方已经开始尝试政府与民间合作的方式开展儿童救助。在江苏睢宁县,为了更好地引导当地一家慈善机构“宏慈助学之家”的发展,民政部门几年前便开始在镇敬老院内开辟出几个房间供刘保宏“领养”的孩子居住。刘保宏说,有了政府的介入,减少了安全隐患,也有了更大能力帮助更多的孤儿。

“不忍看到孤弃儿受苦”成为直面社会质疑的动力

“如果真的‘卖小孩’,逮住了把我枪毙。还有说骗低保骗啥的,我说你们谁要养活的比我好,我就把孩子送给你……”袁厉害曾这样回应社会对她的质疑。然而指责她借弃婴牟利的质疑却一直伴随着她20多年来的收养。

这种表述背后的辛酸,不止发生在袁厉害身上。河南“爱之家”民间收养机构负责人朱智红对记者说,自己的团队也常常遇到社会部分不明事实人士的闲言碎语。   “卖小孩、倒卖人体器官”等流言常常不绝于耳,朱智红说,“有人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我们只是想给那些孩子一个栖息安身之所,却受到了无端质疑,怎么能不心寒……”

“部分人看到社会资助比较多,特别是在睢宁县政府奖励20万元以后,称我们是在骗奖金、骗补贴、骗捐助。”“宏慈助学之家”负责人刘保宏说,面对类似质疑,有时心中实在委屈,连家属也抱怨说“做了真的不如不做”。

过去十多年,刘保宏夫妇帮助500多个贫困儿童和孤儿走进学校,圆了100多个孩子的大学梦,其中有30多位是常年吃住在“宏慈助学之家”的孤儿。     朱智红、刘保宏等人告诉记者,尽管民间救助之路走得十分艰难,但是,“不忍看到孤弃儿受苦受难”成为他们坚持走下去的动力。记者采访还发现,一些孤残儿救助机构往往有着宗教背景,不少工作人员是在信仰力量的支撑下从事慈善事业,机构里的员工甚至不拿薪水。

“如果可以,真诚希望社会上有些人能够客观的表达,很多同行都在超负荷工作,不能再受伤害。”朱智红说,有时少一些无端中伤,多一些认可和鼓励,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支持。

“草根”慈善事业需社会以开放思维接纳

当前我国救助孤儿的民间慈善力量十分分散,而收养孤儿的代价又远非一般个人所能负担。过去20多年间,袁厉害凭借一个卖烧饼、炸油条的小货棚先后收养近百个孤儿和弃婴。在她生活最困窘的时候,竟和孩子在冬天一起分吃半个馒头。     袁厉害的经历是很多民间慈善人士困境的缩影。目前从事孤残弃儿抚养工作的民间慈善机构和个人大多面临经费不够、超负荷运转、过度劳累等现状。

朱智红说,她们的团队常常带着孩子奔走于上海和北京,“4位婴儿同睡一个卧铺位的经历很多工作人员都亲历过。”刘保宏说:“仅仅是35位孤儿的上学安全问题就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很多民间慈善机构和个人不求名利,只为增加儿童的康复几率让人感动,其积极性应该保护,但保护不能代替管理。” 郑州市儿童福利院副院长侯晓学说。相比简单粗暴的取缔关停,更好的办法是鼓励和福利院或者民政部门合作,开展家庭寄养的同时,由福利院提供指导和帮助,既可以满足民间爱心人士参与慈善收养的愿望,同时还能杜绝一系列的安全隐患。此外,民办福利院可兼容养老和孤残儿孤儿的养育,入院人员可比照低保资金由政府资助。

江苏省睢宁县民政局副局长滕震说,政府部门更应以开放的态度对待民间善举,人人拒绝冷漠才能构建起一个由社会各方力量广泛参与的“大慈善”体系,让每一个孤儿都能得到救助。(记者秦华江、陈刚、张兴军、闫起磊、甘泉)

    [新华网]

儿童救助体制之困--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三

新华网北京1月23日专电 题:儿童救助体制之困——我国孤弃儿救助现状再调查之三

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

“钱是一个条件,但是制度更是一个条件。”——兰考县政府对兰考火灾的回应引发普遍质疑和反思。在儿童救助方面,究竟面临哪些法律、体制政策的不足,让相关问题前后延续二十余年难以解决?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近日在江苏、河南、贵州等地采访了多位“民政局长”,对于当下国内孤残弃儿收养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他们有着深切的体会。

基础投入不足:全国仅2%的县有儿童福利机构

“2007年以前只有不到10个省辖市有综合性社会福利院,县级只有几个市改区有少数的福利院,且条件非常简陋。” 河南省民政厅坦承。儿童福利机构历史欠账多,基础薄弱。尤其缺乏政府兴办的机构来合法养育社会弃婴,这些短板和薄弱环节也是兰考事故发生的重要原因。

统计数据显示,全国2800多个县,只有64个县城有儿童福利机构,比例只占到2%。其中,兰考县儿童福利院2012年列入民政部儿童福利机构“蓝天计划”项目,目前中央资助的90万元已下拨兰考,河南省级资助50万元将于近期下拨。

在经济相对发达的江苏省,众多县市区也同样缺少专门的儿童福利机构。即使有相关机构,人力、经费投入水平较低等问题在多数省份同样存在。

江苏省射阳县民政局长陈昌奎说,射阳县有162名社会孤儿,主要有村组、居委会与亲属签订抚养协议,落实责任,并向监护人发放孤儿救助金,县里没有儿童福利院,找不到家庭的弃婴通常只能送到市儿童福利院。而近两年送到福利院的也只有两三个。

“一方面,儿童福利投入与地方经济发展水平和财力密切相关;另一方面,民政事务繁杂,涉及从出生到入土,有些地方还包括移民工作,一线工作人员明显不足,儿童救助力量一直很薄弱。”江苏睢宁县民政副局长滕震说,如果没有财力和人力的支撑,很多工作难以开展。

制度滞后:一个收养证需经过多个部门审核

记者采访发现,目前收养门槛比较高,孤儿身份认定程序繁琐,普遍需要公安、计生、民政等多个部门开证明,《收养证》甚至需要省级民政厅审核颁发。一些地方在申请时还需出具孤儿父母死亡证明或人民法院宣告孤儿父母死亡或失踪的证明等多种资料。

贵阳市民政局副局长张洪溢说,由于办理收养证程序繁琐、耗时长,加之受农村收养守习俗影响,普遍存在一些家庭在收养弃婴后,并不登记的情况。这也导致了民政部门对民间收养、领养底数统计一直比较困难。据介绍,贵阳市统计到的共有孤儿700余名,其中集中供养400余名,但民间私自收养、没有办理相关手续的恐怕远比能够统计上来的人数要多。

“即使在一些有儿童福利院的地方,孤弃儿童收养的渠道较为顺畅,但也曾接受过当地群众前来咨询收养了幼儿能否办理收养手续、但却不符合收养条件的情况。而但对那些没来登记的、或者不符合收养条件的民间行为,缺乏有效的办法实施监督。”江苏沭阳县民政局相关负责人说。

目前,收养工作主要依据的法律法规有1999年修订的《收养法》、《中国公民收养子女登记办法》。对民间私自收留抚育婴儿,如其不合法办理登记,有关法律法规并没有规定法律责任。2008年,民政部等五部委《关于解决国内公民私自收养子女有关问题的通知》对私自收养行为提出了分类予以规范的意见,但并非相应强制性措施。

源头控制乏力:正规途径收养的弃婴仅极少数

在发生兰考大火的河南省,按照计生委提供的新生儿每年4%至6%的残疾率,河南省每年出生残疾儿童约5至8万名。民政厅推算,仅残疾儿童中全省每年就有几千名弃婴,加上各种原因遗弃的健康婴儿,数量更大。而每年通过正规途径经公安送至儿童福利机构的数量仅有1千多名,绝大多数健康婴儿都在民间被捡拾后合法收养或私自收留。

“在兰考火灾发生前,连110民警也将弃婴送至袁厉害处,值得深思。”多名民政局负责人表示,公安部门需要协同民政部门将弃儿送至福利院、并为孤弃儿办理集体户口登记,便于按规定发放补贴。在相关政策不健全的情况下,社会慈善部门也应当发挥补充作用。

贵阳市民政局副局长张洪溢说,弃婴问题不仅是复杂的社会问题,更是个复杂的法律问题,涉及到遗弃、监护、抚养等方面,单靠行政法规难以有效打击,也难以有效保障遗弃儿童权益,需要加强民事、刑事方面立法,需要司法、行政机关协调配合。

目前,对民间遗弃婴儿问题,虽然《刑法》、《未成年人保护法》、《收养法》都有追究相应法律责任的规定,但可能由于查找不到遗弃人或取证困难等原因,并未完全从源头上遏制弃婴的产生。

在江苏、河南、贵州等地,一些地方已经开始探索调动多个政府部门的力量,整合了民政、慈善、人社及教育等部门共同来为孤弃儿提供生活的基本保障。多位民政部门工作人员表示,兰考大火后,不能仅停留在对个案的拷问,更应该借机反思儿童福利体制性缺陷,构建起一个真正能让每个孤儿能有所归属的社会。(记者陈刚、秦华江、张兴军、闫起磊、甘泉)

    [新华网]

 

 

 

相关链接

兰考民政部门被指对袁厉害事件冷漠 阻记者采访

记者扮聋哑人暗访救助站 被工作人员缚手围殴 接受政府温暖教育

袁厉害家火灾因“儿童玩火” 政府收养孤儿不到十分之一

一“非典型”救孤样本 兰考曾花2000万建财税中心 无钱建儿童福利院

调查称袁厉害非兰考个案 心痛的一把火烧出政府原形

兰考“爱心妈妈”因过度伤心昏厥 称“真是卖小孩逮住了把我枪毙”

河南兰考一孤儿收养家庭失火7人遇难 兰考有些干部愧对焦裕禄

巴人论评:“党中央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下一代”

巴人论评:党领导我们活也活不起死也死不起

 

 

   

 

 

 

诚信为本

经商做人

 

北京鼎正环保技术开发有限公司

anbaoelee@sina.com

 


 

电催化裂解快速污水处理

快速污水处理系统,可以有效地氧化分解污水中生物菌群难以氧化的含苯类有机物、氰化物、氨氮化合物等各种严禁直排江河的具有高度污染性的物质。适宜于处理化肥、农药、制药、印染、制革、化学合成、电镀、石化、焦化、微电子等各个行业排放的各种污水。

Tel:010-62063238

anbaoelee@sina.com

 


 

消毒氧化设备

自来水、循环水消毒系统改造,通过安装次氯酸钠发生器设备可以取消不安全的液氯消毒方式,更能保障饮用水有利人体健康。

Tel:010-62063238

anbaoelee@sina.com

 


 

 

 

公司简介 | 公司服务 | 公司诚聘 | 联系我们

Copyright© sciencehuman.com,All rights reserved.

科学人网站工作部暨北京鼎正环保技术开发有限公司  联合主办

  http://www.sciencehuman.com  京ICP备05003557   科学人 网 站